28 7 月, 2024 | No Comments »

(作者:语熙,来源:https://www.yuxism.com/

现在是中午时分,同学们都已经离开了这个特殊的教室,两道铁门被锁上,没有人会再进来了。时间仿佛在这里静止了,只剩下被束缚在钢铁架上的我。口水不住地从口塞球的孔洞中流出,经过脸颊、脖颈,流淌到身后的钢板上,最后滴落到地面。午后的春光透过窗户洒进教室,为房间增添了一丝温暖的气息。

我独自一人被留在这个特殊的教室里,全身赤裸被捆绑着,始终保持着固定的姿势,无法动弹,无法挣扎。我能感觉到绳索和皮带在我肌肤上的收紧,束缚着手臂、双腿、膝盖、乳房、脖子和腰,让我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。口塞球在嘴里,压制着我发出的任何声音,我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。我想,我现在一定看起来很诱人,像是一个供人把玩的娃娃。

昨晚在“欲求不满”的地狱时,我不顾一切地向性爱机器祈求着高潮,许下的代价是我愿意被遗忘在这里长达六个月甚至二十四个月。我想,现在是真的要兑现当时的许愿了吗?我会被放置在这里多久?

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我开始意识到,我可能真的会被永远地固定在这里。当这一想法在脑海中闪现时,我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,紧接着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无比兴奋。我想起教授的话,“她不是一直在这里吗?”这一句话悬在空中。这台巨大的钢铁架能保证我的健康和营养,提供血液通畅和皮肤微循环的舒适感,肛门里的假阴茎能处理我的排泄物。所以,理论上我的确可以永远被固定在这里。

我努力地回想着过去二十四小时内发生的一切。我自愿成为了实验体,被赤裸捆绑,经历了六次剧烈的高潮。尤其是昨晚,性爱机器把我推向了欲求不满的深渊。可能我还需要更多的休息,昨晚连续十二小时的欲火焚身,直至今天上午被同学和教授围观的那次“史诗级”高潮,都令我疲惫……就这么胡乱想着,竟真的又睡着了。

当再次醒来时,天色已近黄昏。

又过去了几个小时,我的身体依然保持着一样的姿势,毫无改变。我的双手被张开,伸向两侧,手腕和前臂被皮带紧紧地捆绑在钢板上。我的上身赤裸着,乳房挺立,乳头因为不断的高潮刺激而变得敏感。我的下身也完全暴露着,乳白色的肌肤和粉红色的私密处形成鲜明的对比。我的阴唇微微张开,粉红色的内壁若隐若现,仿佛在邀请、等待着什么。

我多么希望有人能进来,看看我这副诱人的模样。但同时,我又害怕有人发现我,将我从这个铁架上释放。同学们录下了我的“史诗级”高潮发到各个群里,现在全校师生应该都观摩过了,并且知道我依旧以如此淫荡的姿态被捆绑在这里吧。我想象着自己会被永远捆绑在这里,成为同学们性生理研究的对象。他们可以随时来这里折磨我,观察我的反应,记录我的数据。我可以成为他们性教育中重要的一环,帮助他们了解女性的身体。

我感到自己的阴道里又有液体流出,我又一次被自己的想法激起了性欲。我或许可以成为他们的性奴,永远满足他们的欲望,当然也是我自己的欲望。

我躺在钢板上,任由思绪飘荡。也许我可以写一本关于我的经历的书。我可以详细描述我的感受、屈辱,以及快感、高潮。我可以成为一名作家,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的故事。

我想,也许我可以……

看着窗外的天空,夕阳逐渐西沉,夜幕即将降临。我知道,又一个夜晚即将开始,我依旧被原样捆绑着。

或许,今夜将是一个宁静的夜晚。

我渐渐发现,被捆绑着,在身体彻底失去自由的时候,可能灵魂才真正获得了自由。

自从被捆绑在这铁架上,我再也没有平日里的所有烦恼和思虑,而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和一次又一次对高潮的渴求。这种纯粹让我感到陌生,却又无比真实。我领悟到,当我放弃一切,荣誉、自尊、羞耻、孤傲、隐私,乃至财富,所有这一切曾经定义我的东西都不再重要的时候,我就真正获得了自由。我的灵魂却在这一刻挣脱了所有枷锁,奔向一片无人能及的荒野。

可以想见,同学们此刻一定在寝室里谈论着我,议论我紧缚着的裸体,嘲笑我淫荡的姿态,甚至模仿我高潮时的呻吟。她们的身体看似自由,可以随意走动,可以穿着整齐的衣服掩盖自己的欲望,可她们的心灵却被无形的锁链捆绑——对他人目光的恐惧、对未来的焦虑、对道德的屈从。她们被社会的规则和规范束缚着,而我此刻却已经完全自由。

我想起教授之前提到的那个被“遗忘”了六个月的实验体所说的,“那六个月是她最自由、最难忘、最想重新体验的日子。”现在我懂了。

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。我不知道我得到的将会是什么,是性欲的折磨?还是剧烈的高潮?这些都很不错,我都很喜欢,我已学会享受每一刻的沉沦。哪怕只是这样静静地被捆绑着,绳索的紧缚本身就足够撩拨我的神经,让我的阴道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淫液。

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别人眼中冷漠、骄傲的校花,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女性实验体。

我感到一阵微风,它轻轻地吹拂着我的身体。

谁说我孤独一人,不是还有微风在欣赏、抚摸着我的裸体吗?

但我其实已经不太喜欢让我的阴道空虚着了,我怀念充盈的感觉。如果能够有东西抽插着它就更完美了。在昨天之前,我实在很难想象我会变成这样渴望被抽插。我曾经有过男朋友,也有过有限的几次性交经验。但回想起来,男性的肉棒相比性爱机器,过于温柔了一些。抽插速度也远比不上性爱机器,何况性爱机器更可以同时对阴道和肛门双管齐下。

我觉得,我可能已经无法再接受世俗定义的“正常”性交了——那种温柔的爱抚,小心翼翼的进入,再也无法触及我灵魂深处的欲望。捆绑和性爱机器,于我而言,都已经成为我余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我无法再回到从前了。

那么,我还希望被从这里“释放”吗?被“释放”回世俗社会中,重新穿上得体的裙子,被社会的规则和规范束缚,我还能接受吗?绳索束缚着肉体,换来我自由的灵魂,还是要所谓自由的肉体却将灵魂紧缚?这看似是个选择题,实际上对现在的我而言,仅仅是一道是非题。束缚肉体,解放灵魂,才是唯一正确的答案。

此刻的我渴望被插入,被填满,被抽插!我向机器祈愿,我渴望被它抽插。昨晚我已经向它臣服,但现在我又多希望我是它的主人,我要命令它:“干我!撑开我这空虚的阴道,填满它!”

我在心里尖叫着,“干我!干我!”

我用尽全力将喉咙里的呐喊,透过被塞着口塞球的口腔,变成最高音量的呜呜声,我想让机器听到我的指令:“干我!”,我已经等不及了。

性爱机器仿佛真的听到了我的祈愿,或者是号令,它竟然将假阴茎连接着的钢管伸缩了一下,像是在回应我的命令。我不知道它是被谁操纵着,还是自动的智能控制着,但它确实在回应我。

性爱机器渐渐地靠近了我,将假阴茎指向了我的阴道。当假阴茎碰触到我的阴道口时,我感到一种不同的感觉。它的表面已经没有了润滑剂,有些干涩,没有了那种凉凉的感觉。它和我一样,已经被放置得太久了,教授涂抹的润滑剂早已干涸了。

假阴茎继续向前伸展,它碰触到我的阴部,有些艰难地推开我的阴唇,然后进入了我的阴道。幸好,阴道中一直分泌着淫液,那粘稠的淫液取代了润滑剂,不,淫液才是真正的润滑剂。我果然就像教授说的那样,是一个完美的实验体,天生属于这里。在这个淫靡的囚笼中,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。

粗大的假阴茎完全插入了我的阴道,带来一股撕裂般的饱胀感,慢慢地顶到了最深处,顶到了我的子宫颈。我感到一种渴望已久的满足感,我感激所有的神。

假阴茎顶到最深处后,便停下了。它没有抽插我,只是静静地嵌在那里。然而,仅仅是这份充盈,就已经令我相当满足。我闭上眼睛,享受着被填满的感觉。我试着收缩阴道壁肌肉,惊讶地发现,我竟然能感受到假阴茎的表面,就好像在用阴道壁抚摸它。

它表面不平整,有些起伏,这让我想起了男性的真肉棒。但它更大,更坚硬,比我前男朋友的肉棒要大得多。

不知道它会不会有触感,如果有,它对我的阴道壁肌肉的“抚摸”会是什么样的感受?如果没有,那或许就是它唯一不如真肉棒的地方吧。

我闭着眼睛,持续地“抚摸”着它,我惊讶于自己竟然已经能如此精细地控制阴道内的肌肉了。原来,灵魂的自由,还能带来更细腻的感官控制。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肉体的自由?并不是能够随意行走才叫做自由,大多数“自由”的人,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。

我越来越喜欢现在的状态,哪怕在别人看来,我丝毫动弹不得。但其实没有人知道,我可以在身体内部,不断地发掘潜能,让自己体内的每一个部分都拥有更细腻的感官,跟随着心灵放飞。

教授说的很对,我也要感谢设计这个特殊钢铁架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们。因为他们的努力,钢铁架不仅是束缚我的工具,更是我的救赎。它能够不断地给我提供水分和营养,保持我的血液通畅,维持我的皮肤和肌肉的微循环,帮我解决排泄物。我才得以能够被长时间捆绑,从而获得灵魂的自由。

从前的人们,如果有如同我一样的渴求,毫无疑问要么会有危险,要么会受困于身体的极限与生理需求而无法不限时间地被捆绑。我是幸运的,我的身体摆脱了生理限制,只留下了快感的需求。

我想到了快感,现在又开始期待假阴茎能动起来,渴望它将我干到潮吹,干到虚脱,干到我再也无法思考!阴道分泌淫液,是为了摩擦,是为了抽插,而不只是为了含着假阴茎。我试着像刚才“命令”性爱机器插入我一样,再次从喉咙里越过口塞球,发出最大声量的呜呜声:“动起来!抽插起来!干我!”

性爱机器仿佛真的又一次接受到了我的“命令”,它真的动起来了!我没有想到它会真的突然抽插起来,内心的兴奋和身体对此意外的感受混合在一起,我感到一阵眩晕。

性爱机器开始有节奏地抽插着我的阴道,快感一阵阵袭来,我心无旁骛,尽情享受久违的舒爽。

抽插速度越来越快,假阴茎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,疯狂地在我体内肆虐。每一次抽插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,切割着我的理智。阴道壁早已失去了抚摸它的能力,反而被它摩擦得七荤八素。阴道壁的每一寸黏膜都被碾碎、揉烂,化作一团炽热的浆液。它只能将所有感官信号简化成越来越强烈的快感,转发给大脑。大脑也早已投降,放弃了一切思考,它只剩下一件工作——拼命地挤出多巴胺。

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自己,全身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阴道里,它犹如一个快感接收器。我的乳房挺立着,像两座孤傲的山峰,在这狂暴的快感风暴中抗议着它们的被忽视。乳头硬得几乎要刺穿空气,敏感得让人发狂。我该如何安抚我的乳房呢?我不知道,我没法思考,我不知道如何安抚它们,只能任由它们坚挺、挺立。

我的欲望不断提升,欲火熊熊燃起。我已经再次开始渴求、等待、迎接高潮的来临。我心里祈求性爱机器不要停下,此时的我不想再陷入“欲求不满”的地狱。

我挺起腰椎,绷紧了大腿和上臂肌肉,皮带和绳索因为我的动作深深陷入我的皮肤,扎得更紧实了。

乳房最终放弃了抗议。它们不再是孤立的叛军,而是变成了这场狂欢的共谋者。它们随着我的喘息起伏,随着我的呻吟颤动,它们在配合我迎接那即将来临的高潮。我不顾一切,我的面目狰狞、扭曲,整张脸像是被欲望撕裂,又被快感缝合,狰狞而美丽。

性爱机器没有让我失望,它没有停下,它越来越快地冲刺,或许早已超越了人类的极限。在最后的几秒,它竟然膨胀了,并且从顶端喷出了温热的液体直冲我的子宫颈。它是在模拟射精吗?我不知道,这不重要,我的意识早已迷糊。

脑海中一瞬间被无数的小点占满、炸裂,像一场盛大的烟花。阴道壁痉挛着,我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了嘶吼,在我全身肌肉放松的那一刻,便开始了持续的抽搐。我的身体不再是肉体,而是一团纯粹的、被欲望的烈焰烧成灰烬般的快感。

此刻,我心里的念头竟然是,就这样死去也不错吧。我试图张开眼睛,想看清这个世界最后一眼,但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,眼球不受控制地翻起,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眼白。

当然,我并没有死去,我只是又昏睡过去了。